“晓芳，我想请你看在往日情分上，帮我治治这该死的头痛病……我实在受不了了，不管花多少钱，我以后赚了，两倍还你！”

他满脸屈辱，这么求人，不是他性格，但人生就这么无奈。

他不能死！

宋晓芳冷笑：“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你这种穷鬼，一辈子翻不了身，要能翻身，你现在就不会只做个月薪几千的外卖员！”

“你还是滚吧，穷人不配治病，早死早超生，下辈子投个有钱人的胎！”

她的话无比恶毒，深深戳伤张小凡的心。

张小凡想调头就走！

他受不了！！

但想到在老家多病的父母，他没办法狠下心，只能继续哀求。

宋晓芳冷笑：“呵，你这废物，我凭什么要给你治啊？”

张小凡抱着脑壳子的双手，越来越用力，指头都要掐进里头去了。

他更羞辱了，眼泪都快要流出来。

他很想问：宋晓芳你还是人吗？我的头痛病都是你造成的啊！

高得志不屑地看了张小凡一眼。

“小宝贝，你说的没错，像他这种穷光蛋，得了穷病，等死好了，要不就一头撞死，跑来这干嘛？这么厚脸皮？想要前女友给他治？笑话！”

宋晓芳阴阳怪气地盯着张小凡：“滚蛋吧，不要自讨没趣！”

张小凡愤怒地喊：“好！宋晓芳，我记住！只要我张小凡不死，这笔账我一定讨回来，我因为你才得这该死的头痛病啊！”

“你这么残忍，帮我下都不行，我不会求你！”

“今天，你当我是狗，来日，我要你在我面前做狗！！”

扭身就走！

宋晓芳一拍桌子：“张小凡，你有什么本事让我在你面前做狗？你下辈子都没这机会，你就是废物！”

高得志问：“小宝贝，你想不想看他在你面前做狗？”

宋晓芳娇滴滴说：“得志哥，我想！”

高得志哈哈一笑，冲着就要冲到门口的张小凡喝道：“我可以免费给你治病！”

张小凡顿住脚步，捏紧拳头，一字一顿：“什么条件？”

高得志说：“你给我像狗一样爬回来，汪汪汪叫几声，还要把我和我小宝贝的鞋底都给舔干净！”

宋晓芳快乐得笑起来：“得志哥你说得太好了，太解气了，就得让这条疯狗变成哈巴狗，乖乖舔鞋底！”

张小凡双目尽赤，缓缓扭过头去。

那对狗男女把鞋子抬起，露出了肮脏鞋底。

宋晓芳冷笑说：“想治好头痛病，赶紧照得志哥说的，做狗！爬过来！舔鞋底！”

张小凡羞愤交加，但一想到能治好头痛病，不会死，以后还能照顾父母，他犹豫了。

高得志呵斥：“还愣在那干嘛？赶紧做狗！一个穷吊丝，我不会给他治病，但我可以考虑给我的狗治病！”

张小凡深吸一口气，虽然悲哀莫名，但还是缓缓地把双膝往地面上放。

宋晓芳和高得志大笑：“看！有人要做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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