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李志忠拿着的照片，正是死者！

“说吧！你跟这个人是什么关系？”肖天从李志忠手里抽走死者的照片问道。

李志忠迟疑了片刻，却开口道，“什么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他！”说完便生硬地别过了头。

肖天没有开口，而是冷冷的盯着他。

空气仿佛静止，审讯室里安静得似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李志忠不说话，肖天也不说话。

而审讯室外，武胜面无表情地看着里面的情况。突然开口道，“把温度调到最低！”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分一秒，而审讯室里的两人都僵持着谁也没有开口。

“阿嚏！”李志忠哆嗦着打了一个喷嚏，身体不住的发颤。

肖天看着他的眼睛，右手食指指着死者的照片，一字一顿的厉声道，“我再问你一遍！你跟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说了！我不认识他！不认识就是不认识！怎么？你还想屈打成招不成？”李志忠梗着脖子红着眼咆哮道，一口咬定自己根本不认识照片上的这个人。

可肖天显然不打算放过他，强行按着他的头指着照片质问道，“看着他！看看这张照片！看看照片上的人！他现在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你在发抖吗？李志忠！你既然不认识他，为什么不敢看他？！”

李志忠不停地挣扎着，奈何肖天的力道实在够大，便恼羞成怒地吼道，“你......你要干什么？你是要严刑逼供还是屈打成招？你放开我！”

“行！行啊！我不对你怎么样，那你就再好好想想，对着这张照片好好回忆回忆。等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叫我过来。”

肖天啐了一口，重重地放开了手。说罢便收起桌上的文件和照片，只留下了一张死者东拼西凑的上半身尸体照片，脖子、肚子、手臂的连接处都是肉眼可见的缝合线。

“你......你给我回来！你不能这样！你......”

没等李志忠的话说完，肖天已经重重地关上了审讯室的门。

“师父！你说，凶手会不会就是这个李志忠？”肖天抱着手臂站在武胜的身边同他一起看着在审讯室里发狂的李志忠问道。

武胜摇了摇头，“一定不会是他！”

“可是从刚才李志忠看到死者照片的反应，他们之间绝对是认识的！可他为什么矢口否认呢？”

“从案发现场的情况来看，凶手刻意清理了足迹，甚至是一个指纹都没有留下。又刻意选在雨天作案，为的就是掩盖来时的车轮印记，以及作案地点的选择。这都能说明凶手即便是模仿五年前的连环杀人狂作案，能细节到那枚80年的硬币，那也是一个心思缜密且沉稳的人。”

“如果凶手真的是李志忠，刚才他那惊慌失措的表现更不应该表现出来。一般情况下，当凶手看见被害人的照片也许会有惊慌、惊恐的表现，那也是因为我们之前就会为此做很多铺垫，这些铺垫里一定会有很多指向性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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