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攥紧酒瓶,看向许露卧室方向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
夏斌从一个有名的中医那里弄了一副安胎药。
约莫过了不到两个月,许露突然腹痛难忍。
经过医生努力救治,许露还是流产了。
那是一个已经成型的男胎。
许露醒来得知后崩溃痛哭,像极了姜兰车祸现场痛心疾首的我。
我装得一脸悲痛端上阿姨熬的鸡汤:
“露姐,你现在还年轻,好好调养身体还会再有的。”
许露闻言面露凶光,一手挥掉鸡汤,厉声质问着:
“是不是你们两个?一定是你们两个贱人嫉妒我儿子以后会继承集团公司才害得我流产,我可怜的儿子啊……”
“露姐,你每天花天酒地到半夜才回家,我们压根儿就见不到你人,又如何去害你,你可不要瞎冤枉人啊。”
夏晴的一番话让夏斌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天天喝酒蹦迪?你就是这么在家养胎得?”
许露面色慌张起来:“没她们说得那么夸张,我只是偶尔……”
夏斌没等她说完就一脚踢开病房的大门冷着脸走了出去。
我和夏晴对视一眼,紧随其后,丝毫不在意身后传来的无能狂怒声。
“看来我要给那位老中医送个锦旗去。”
我和夏晴坐在汽车里,对车外不远处正在抽烟的管家王叔微微一笑。
“是啊,加一味药材就能让安胎药变成打胎药,这可真是神医圣手啊。”
“就是要让她尝尝丧亲之痛的滋味,让她日日夜夜备受煎熬,才能告慰妈妈在天之灵。”
夏晴握住我的手:“我觉得一切没那么简单,背后肯定还有人。”
我依偎在夏晴肩上:“那我们就抽丝剥茧,揪出幕后黑手。”
6
自从姜兰去世后,决意复仇的我们便开始死磕学习。
在我们夜以继日的赶超下,第二年夏天的高考我们取得了全省前十名的好成绩。
夏斌对此十分满意,然后笑着命令我们:
“报考个艺术类的学校就行,女孩子家家的,培养气质最重要。”
于是我扭头就填报了远近闻名的法学院,夏暖则填报了精英荟萃的商学院。
去他的艺术花瓶,我们就要做技艺傍身的女斗士。
大学通知书到的那天,夏斌的脸都气绿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为我们筹备了盛大的开学宴。
毕竟这种被w市各界名流恭维祝贺的场面,他可不会错过。
升学宴那天,夏家商贵云集,美酒佳肴,好不热闹。
夏斌带着年轻斯文的男人来到我们面前:
“这是徐家的公子,跟你们同龄,你们年轻人在一块儿多交流交流。”
眼前长相俊秀,谈吐不凡的男人是圈内有名的浪荡公子哥。
也是夏斌为夏晴挑选的联姻对象。
夏晴对此自然是嗤之以鼻,根本不带搭理得
然而徐淮一改往日花天酒地,一本正经地对夏晴展开了大张旗鼓的追求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