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婷婷外面的人是谁？”张嘉恋问道。

“不认识，都是些小白脸，谁知道啊！”马喆不耐道。

“赵婷婷堕过胎，孩子是不是你的？”张嘉恋问道。

“不是！不是！那个贱女人……”马喆表情有点扭曲。

“你是无精症者。”张嘉恋看着他的神情猜测道，果然，马喆铁青着脸。

“孩子不是我的。也不是我逼她堕胎的。甚至钱都是她自愿给我的，因为她不想回家，她说那里是她的噩梦！”马喆低沉道。

“所以你就给她介绍客人，逼迫她卖淫，赚钱养你？”张嘉恋眯眯眼。

“……”马喆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我没杀她。”

“她后来有喜欢的人了，想离开我，甚至开始私藏钱。可是那样的人怎么会要她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她就是被那小白脸给骗了！我说，她还不听，甚至和我动手！也不想想，这些年是谁养了她，给她租房子给她买吃的……”马喆越说越激动。

“她家人都不管吗？”张嘉恋顿了下。

“呸！那些都是禽兽，算什么家人！她十五岁从家里逃出来就跟了我！都是我在照顾她的！她那个妈眼里只有她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子，根本就不管她。”马喆鄙视道。

“她是赵博文的继女？”张嘉恋有点意外。

“是亲生的又怎么会这样对待她。”马喆直接道，“这个世界就只有我是真心待她的，她偏偏被那小白脸迷惑了。”

“小白脸是谁？”张嘉恋问道。

“宋弛，在李鑫企业工作。”马喆咬牙切齿道。

“马喆，现在我们将以迫害未成年少女罪起诉你。”张嘉恋道。

马喆一脸无所谓，被扣上手铐带出去的时候，“madam，你一定要替婷婷抓到凶手。”

“是谁帮你躲着警察的？”张嘉恋问道。

“是……”马喆还没有说完突然口吐白沫，张嘉恋脸色一变，马喆被送去了急诊室，原因是食物中毒，若不是他跳海，被救上来呕吐了不少水，或许早就是尸体了，现在仍是昏迷不醒。

“你现在还觉得马喆是人渣吗？”张嘉恋在急诊室外看见王俊凯，“是！他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样样上手，在外面看到乞丐都上前欺凌下，甚至逼迫赵婷婷卖淫给他钱，这种人再渣不过了。但是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善恶都只是一念间的事情。”

“madam，你又开始煲鸡汤了？早上还没有喝够啊？”王俊凯面无表情道。

“马喆喜欢过赵婷婷的。他自小被父母遗弃，被个捡垃圾的老人收养，老人死后，全靠小偷小摸饿不死自己。刚开始和赵婷婷一起那几年，对赵婷婷还是很好的。”张嘉恋感慨道。

“你怎么知道？”王俊凯看向张嘉恋。

“赵婷婷那一柜子的A货包应该就是他送的，估计他以为是正版的。”张嘉恋道，“赵婷婷收藏着这些包包，心里何尝不是没有马喆。”

“那又怎么样？他的喜欢就是这样吗？逼迫自己喜欢的人去和别人……”王俊凯看着张嘉恋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去。

“madam，找到一个人，和死者有关，有目击者看到过三号的时候他送死者回的家。”谭松韵急匆匆的赶过来道。

“去看看。”张嘉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