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要工钱刺激了她,她一下子撒起泼来:“你是我雇来的,我没有让你走啊。”
“可是,我得走,再说了孤男寡女的,我们呆在一座房子里也不合适啊。”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是不是怕我不给你工钱。今天晚上别走了,我给你付一千元劳务费。”
我的妈呀,她一定是让我给她服务吧?不过这样更好,只要她愿意,一分钱不给都行。
我立即象打了鸡血心似的,血脉喷张。
“真的?”
她见我不相信,说:“去,把我钱包拿来。”
我心里乐开了,我们一天晚到象狗一样的生活,不就是为了钱吗。
我将钱包递给她。她从包里抽出一沓来,数也不数扔到我身边说:“这些总够了吧?”
我点头哈腰地说:“够了,肯定多了,我把多余的给你拿出来。”
她将身子往床上一倒,眼睛也不睁开,摆了摆手。
我把钱拿着到客厅里,数了一遍,2200元,我以为我错了,用手溅了唾液又数了一遍,一点没错。就是那么多。
我手里拿着钱,在客厅里作了一个巴伦舞的动作,别提有多高兴了。
我一天在劳务市场拼死拼活地出苦力,一个月才挣几个钱?有时候甚至连三千元都挣不到。这半天时间,就挣了这样多,而且还吃好喝好,说不定晚上还有好戏。
我正在美滋滋地幻想。吴晓茵在房间叫道:“你在那干什么,我要喝水。”
我答应一声,从苶几上端起水走了进去。我站在边床边上,离她保持一段距离。她将身子靠在床头上,向我招了招手:“过来,给我喂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问她:“这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我既然付了你工钱,就得听我的话,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顺口问道:“上床不?”
她立即脸色大变,骂道:“我这死性不改的,还想那好事?”
我连忙说:“开玩笑的,别当真。”
她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说:“谁让你穿这身工作服的?把人能熏死。水别喝了,卫生间的衣橱有睡衣,你去冲冲,把睡衣换上。”
天哪,不会是她口是心非吧,我激动地心嗵嗵直跳,我将水杯放在她的床头柜上,立即走了出来。
我心情迫切,她今天已经撩拨了我好几次,这次是要来真的了。我当然求之不得。
我今天走了桃花运了,遇到财神了。我庆幸我没有听王长利的话,如果我离开的话,今辈子可就完了。
不过,人常说命中有时终归有,命中无时终归无。这可能就是我的命吧。
不到十分钟,我就冲好了。我打开衣橱,衣橱里挂着各种各样的睡衣,包括女人的纹胸,我恶作剧地在每个纹胸上亲吻了一下,心里暗暗骂道,真他妈的,老子都住在破桥洞里,你们的衣服就这么多。
我挑了件白色的真丝睡衣,我皮肤白,穿白色更显得阳光。我想,在年轻女人面前,我不会出卖色相,但我也得学会用色相勾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