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有什么好？”恶魔甩了甩头发，“你知道的，像我们这种天使与恶魔结合的后代，早就受到了上帝的诅咒，什么原罪？我们根本无罪。做天使呢，注定要背负这样的烙印一辈子。而我，选择恶魔，不需要天使的纯真，当个恶魔，我只会更快乐！”

“个人选择，但你凭什么想占据我的身体？”端木穹面无表情。

“当然是想拥有你的天使之光呀，这样一来就算是天使长也无法追踪到我。”

“所以你几次三番的恶力灌到我体内，将我变成一个恶魔？”

“哈哈！只是为了方便下手罢了。废话少说！快将天使之光交出来！”

“休想！”

端木穹从小就知道自己与别人不同，但这并不阻碍她做一个帮助人类的快乐天使。若不是这个另一个自己一刻也等不了，也不会变成现在天使不像天使的样子。

她不想放弃现在的生活，不管这场战役结果如何，她都会全力以赴。

眼中的彷徨收起，端木穹毫不客气地拿出兵器，先发制人。

莫妮早有防备，翻身迎上，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靠近端木穹的权杖，那权杖环绕的白色光晕使的她一靠近，皮肤就像被灼伤般的痛感。

“奇怪！为什么会这样？”莫妮大喊。

“在你选择做恶魔的时候就根本没有资格接近圣光了。”端木穹冷笑。

“哼，说到底不就是‘天使之光’么，你你等着，我一定会抢过来的，到时候我可不会再怕那什么圣水！”莫妮负伤之后不再恋战，顿时不见了。

端木穹收起双翅，从空中跌落下来。

“小心！”张恪上前，刚好接住她……“张恪…你都看见了？”端木穹眼带寒光。

张恪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你放心，苏越早和我说过，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端木穹相信苏越，所以相信张恪，放下心来，体力透支，累倒在张恪怀里。

保健室里，苏越整理好端木穹的头发，看着她沉睡的面容，慢慢开始讲述这个灵张恪难以消化的事实。

“端木穹的妈妈是天使，爸爸是恶魔，作为他们的后代身上会兼具‘天使之光’与‘恶魔之血’，它们与本体分开后，会带走本体一半的能量。他们在诞生之后，会更具本体的意愿成为天使或者恶魔，但…端木穹比较特殊…”

“她是天使恶魔同体？”

“嗯，我国中一年级时认识的端木穹，她在我眼里是是最美丽的天使！”苏越叹了口气，“那时端木穹只知道她是个天使！是上帝的子民，但她无意间发现爸爸居然是个恶魔，让她原本完整的天使属性，忽然分裂出了‘恶魔之血’，以为自己是纯正天使血统的端木穹当然受不了自己身体的一半是恶魔”

“然后呢？”

“然后…国中这三年，‘恶魔之血’渐渐控制了她的身体，因为保留天使一面的她躲了起来，无法正视身体里另一个自己。那时的“她”，无恶不做，但莫妮还不能完全控制她，两个极端的性格结合在一起，让每个认识端木穹的人都觉得她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