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没有头绪，把脸埋在手里，说道：“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找上我，更不知道它想要告诉我什么。”

张浩东道：“不要说这个了，我们聊一下鬼婆婆吧！”

“鬼婆婆？”我一下子来了精神，说实话，我对她还真的是一无所知呢！

“鬼婆婆就是你一切噩梦的根源，你听过她的故事吗？”

“没有。”

“鬼婆婆生前是一个专门卖烤面筋的和善的老奶奶，她的烤面筋很美味，很多人都喜欢吃，在这一带小有名气。不过，人有生老病死，鬼婆婆得了急病。在弥留之际，她盼望着能见到自己的独生儿子。不知因为何种缘故，鬼婆婆五十来岁才有了一个儿子。当时，他的儿子正在外地上大学，直到鬼婆婆的尸体冰凉也没有赶回来。其实，鬼婆婆的儿子得知母亲病重就往回赶，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他乘坐的长途汽车在高速上出了车祸，他在那次事故中丧生，母子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离开了人世。”

“世事无常，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我抬头看了一下天，夜色正浓，漆黑的夜空里连一颗星星也没有，好似它们也觉得悲伤，躲了起来。

“人的故事是结束了，但鬼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张浩东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气，接着说道，“鬼婆婆太思念她的儿子，魂魄躲过了鬼差的追捕，回到了她的家里，在午夜十二点，重新支起她的烧烤摊，等待着她的儿子。后来，小吃街的某个居民在十二点之后看到了鬼婆婆。风言风语总是传的很快，不到一天，整个小吃街的居民全部都听说了鬼婆婆的鬼魂在摆烧烤摊，然而，无一例外，只要是谈论过鬼婆婆的人全都生了一场大病，病后全部失忆了，忘掉了关于鬼婆婆的一切。不过，我知道他们并不是忘记了，而是不敢再提起了，因为从那以后，没有人再敢在十二点之后摆摊了，当别人打听最里面卖烤面筋的老奶奶时，他们都会把他当成不干净的人。”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没有打听出来，所有对这一点很好奇。

“当时，所有讨论鬼婆婆的人都得了重病，但有一些人却相安无事，因为他们在那个时间扮演的听众而不是传播者。后来，他们中的某些人对别人提起了鬼婆婆却没有生病，所以不明真相的人们认为他们是在撒谎，再加上后来人们几乎再也没有见过鬼婆婆，越来越多的人认为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婆婆，真实存在的鬼婆婆成了虚假的传言，以至于现在鲜有人提及。”

“难怪我打听不出来鬼婆婆的事！”

“其实还是有很多人知道的，你没有问对人，如果我没有猜错，你问的一定都是男人，假如你问今天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她极有可能会知道。”

“为什么？”

张浩东一本正经地说道：“女人总是知道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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