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03 编辑:小编
这样挺好的,倒是方便了我。
多年**这样单薄的衣裳,又没车坐,一出门我就冻得缩手缩脚。
直到手和脸都快冻麻了,才算是来到了青荇的住处。
这里是一个清净的小民宅。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收拾得也很干净。
进院子后,我放下包裹,收拾床褥。
因知道我可能要来,即便他人不在家里火盆也是烧着的,不曾扑灭。
小小的火盆比不上沈府的熏笼温暖宜人,却叫人从心里发热。
我坐了一会儿,眼见着离青荇回来还有些时候,决定找些事做。
多年养尊处优,已不太会烧火做饭了,但缝缝补补还是可以的。
我寻出针线箩,找到需要修补的衣裳,一针一线仔细缝了起来。
天渐渐黑了,我点亮油灯。
和沈府的明亮灯台不一样,油灯的光很弱,烟也有些熏人。
我努力适应。
以后要过的就是这种寻常日子,早些习惯比较好。
直到夜深,一个人影晃落在我手中的衣服上。
我只当是青荇回了,笑着抬头。
在看清来人后,笑容凝固在脸上。
沈翊面无表情看着我。
我震惊不已:
「你怎么…」
不等我说完话,沈翊拽着我往外拖。
我的力气根本拗不过他,就这样被强行塞进车里,带回了沈府。
沈翊沉着脸把我拽回了正院,呵斥让我换下衣服。
我知道自己此时反抗无异于以卵击石,只能照办。
时隔多年,沈翊久违地留在了正院用饭。
我们都没说话,只有偶尔碗筷碰撞发出的轻轻声响。
虽没什么胃口,饭还是要吃的,肚里那个不能挨饿。
饭菜撤下后,又是端茶上来。
我却没动。
沈翊问我怎么不喝。
我轻声道:
「我听人说,怀孕了不能喝这种茶。」
沈翊把茶盏重重顿在桌上,语气冰寒。
「别再演这种拙劣的戏,听懂了没?」
我为难:
「可是,我真不是演戏…」
沈翊眼皮一跳,命人请大夫来。
没多久大夫就到了。
我坦然让他诊脉。
大夫仔细诊断,面带笑容跪下讨赏:
「恭喜老爷,夫人的确是有喜了。」
沈翊打发走大夫后,背对着我出了许久的神。
我意识到气氛越来越压抑,想要退开。
他忽然回身,掐住我的脖子猛地按到了床上。
「你居然真的和他睡了?」
沈翊的眼睛红得可怕。
真是个奇怪的问题。
他把人送到我面前,不就是让我睡的吗?
事已至此,我不想多费口舌,木然道:
「是。所以我不是在和你闹,放我走吧。」
沈翊慢慢松了手,表情复杂晦暗。
我找不到言语形容他的眼神。
有愤怒,有茫然,有刺痛,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我又重复了一遍:
「放我走吧。」
这些年的我,就像浸泡在琉璃瓶中的无根之花。
从底往上一点点腐烂,快要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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