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表看就是一根煮过的竹板,因为有些年头了,丢在路边都嫌弃碍眼。
老丈人拿着戒尺,轻轻往叶子媚后脑勺敲了三下。
第三下竹板敲到脑门上,叶子媚两腿一软,软坐到了地上。
“哎哟!”
叶子媚僵硬的脸,一下活了过来。手脚也能动了。
丈母娘着急的上前扶人。
叶玲珑担心的问没事吧?
苏铁树倒了一杯温水过去。
叶子媚抱着杯子一口一口的喝了大半杯,心有余悸的说:“没事。”
丈母娘,妻子,大姨姐一起看向了老丈人手里的戒尺。
“爸,这是?”
“你太爷爷是个教书先生,在那个风起云涌的年代,这竹板打过好几个风云人物的手板心。”老丈人怀念的盯着戒尺,“在我小的时候,胡同里谁走夜路回来惊到了。谁家来了吵夜郎。我爷爷拿着这竹板敲几下,人就好了。你俩小时候莫名其妙的哭,这东西就放到我们家,一直放到了现在。”
苏铁树安静的站在一旁,通过观气术一眼就能看出。戒尺是教化之宝。
上体天心,下应民意,授人以渔,便是教化。
这东西不单有镇宅驱邪之效,还有镇压一族气运之功!
这就是底蕴,一个家族的底蕴。
叶子媚遭了这么大的罪,忍不住埋怨:“家里有这种东西,您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咔嚓!
戒尺随着叶子媚的抱怨,应声裂开了一条缝隙。
苏铁树通过观气术清楚的看到,竹板所承载的教化之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戒尺裂了,盛极而衰,富不过三代,这是叶家衰败的开始。
覆巢之下无完卵,一旦叶家倒了,分食叶家利益的人,会蜂拥而至,饿狼扑食。痛打落水狗,落井下石。
没有人会因为叶玲珑是个瘫痪,他是个上门女婿,就会心生怜悯放他们一马。
不过衰败之相刚起,眼下的叶家还春秋鼎盛。
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他一个毫无地位的上门女婿,想那么多干嘛。
主要是他站出来说,叶家不会把他一个上门女婿的话当数,兴许还会认为他在危言耸听。
苏铁树洞若观火,安静的看着这一切。
老丈人看戒尺裂了,面露惆怅。
老竹板一直放在盒子里,拿出来干裂开很正常。看老丈人的样子,并不知道戒尺裂掉代表着什么,“没事的话,赶紧去收拾一下。”
叶子媚回房,一个电话打给大房长嫂李青鱼。
“大嫂,我被扎小人的事,你应该收到消息了吧!”
“知道。”
“我要陈氏茶馆停业整顿。你母亲送小白脸豪礼的事情,我找人处理。”
叶子媚路子野,什么会所老板这一类的人,认识一大堆。她又是开广告公司的,对付一些舆论得心应手。
而李青鱼出生高贵,爱惜羽毛,朋友圈不会出现这类人。姑嫂二人在人脉关系上,刚好形成了一种互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