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盛淮的目光微闪,他走上前,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语气亲昵:“这两天公司事忙,都没来得及找你,有没有想我?”
如果宋婉没给她发两人的床照,宋清慈险些信了男人的鬼话。
宋婉出狱这三个月,两人见面的次数,都不如宋婉发的床照多,好几回,她主动要约许盛淮,他都在“忙”。
她挣开许盛淮,语气很冷:“松开。”
“别闹,清慈,我好难受,他们灌我酒,我们回家好不好,这么久没见,我好想你。”
他像是未曾察觉宋清慈的冷淡,头靠在宋清慈身上,力气很大,并不许宋清慈挣开。
“许盛淮,少发酒疯。”
宋清慈压抑着反胃与浑身的不适,神色冷漠地推开他。
心里更是觉得讽刺。
她坐牢时,许盛淮未曾看过她一眼,和宋婉打得火热,却口口声声爱她。
现在又摆出这副痴情的模样给谁看。
许盛淮的眼底闪过阴鸷,他不满地捏住宋清慈的手腕,力道极重,语气却低柔带着撒娇的意味。
“清慈是在生气我没去找你吗?清慈,别气了好不好?”
他低声说着,染着醉意的唇却要凑过来。
宋清慈疯狂挣扎,心里涌出几分毛骨悚然的恶心与厌恶:“许盛淮,别碰我!离我远点!”
她抬脚正欲朝许盛淮踹过去,却被男人先行一步压在墙上,宋清慈心头的恐慌重几分。
直到一只温热的手猛地将她从许盛淮的身下扯出来,宋清慈控制不住地干呕,却见沈献脱下衣服,披在她身上,慢条斯理地抬眸,看着许盛淮的目光冷淡散漫:
“小许总,酒醉误事,我和宋小姐还有公事要谈。”
他客气地牵着她的手离开,丝毫没在意身后许盛淮阴沉的目光。
男人身上冷冽沉香包裹着宋清慈,宋清慈的惊乱一点点退散。
走出一段距离。
宋清慈回过神,将大衣递给男人。
“谢谢。”
她的嗓音有些哑,发丝凌乱,可在灯光下依旧美得惊心动魄,明艳逼人。
沈献没接。
他点了根烟,晦暗的目光漫不经心地看向她。
“穿着吧。”
宋清慈见他不收,没再坚持,却也没再披上。
“你的项链。”
沈献将昨天的项链递给她,却绕过她给她带上,温热的指尖掠过她脖子后的肌肤,
暧昧的动作让宋清慈心头酥麻一片,又听他不紧不慢开口。
“许盛淮就是你曾经的那位新欢?”
“是。”
宋清慈顿了下,声音淡淡的应道。
当初她和沈献提分手时,正是许盛淮提要娶她的时候。
那时,沈献刚接回白月光,她心有不甘却又不愿纠缠,以有了新欢的名义决绝分手。
没想到,沈献记到了现在。
沈献替她理好项链,漫不经心地评价:“眼光不好。”
他的语气客观平静。
然而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一连串打的宋清慈猝不及防的试探却莫名让宋清慈生出许多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