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在腿上摆弄起器材来。不断的挑时拍着窗外的景色。不断的对焦、变焦，转换姿势。

秦姐看她的一系列操作，终于在快到终点的时候抛下了一句:“你大可不必在别人面前装的这么刻苦，没用的。因为最终结果不会陪你。”

许向晚有些噎住，明白了她的意思。秦姐认为自己这样的行为，完全是做给别人看的。

她只是笑笑。是不是逢场作戏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秦姐说的也不错，装模作样是成不了大事。

她们来到是郊区的别墅区，大抵是几十万一平中式豪宅，宣传手册，公众号，电视广告，还有杂志广告，各路中介公司，房产公司的摄影图片大部分都压在秦姐一个人身上。

这还单单是摄影，淡季的话，可能会融合推广文案。所以秦姐很强，全能型员工，她的薪资也快超过总监了。

按照这个现象来看，东欧集团确实是一个英雄不问出处，爱惜人才的好舞台。

陆陆续续了一上午，许向晚有些筋疲力尽。趁着中午吃饭的时候，她眯了一会儿。

半个小时后，秦姐的克夫脸出现在眼前，语气依旧冷冷的刻薄:“中午怎么不吃饭？找虐？”

许向晚的面前出现一双筷子，还有盒饭。

“是不是到点了，要开始了吧。我不饿，秦姐。”许向晚见大家都起了身，也起来准备拿仪器。

“别装可怜，吃口饭下午才能干活，赶紧吃！我可不想抬着饿晕的人回家！”秦姐的语气不让人违抗，许向晚只好乖乖在一旁吃饭。

一直加班到晚上，秦姐开车送她回去。

“不用回公司打卡么？秦姐？”

“打卡一来一回多折腾啊，一会儿我帮你们签个字就完事。”秦姐目不斜视。

许向晚点头，其实这个秦姐还是挺为大家着想的，应该是属于面冷心不冷的人。

秦姐把她送到医院门口，才反应过来她今日的迟到可能真的是情有可原。

“你生病了还是？”她问这话时，明显有一丝丝的难为情。

“我的一个朋友，没什么大事。谢谢秦姐，那我先走了。”许向晚不愿意卖惨，何况挨了一拳的又不是她。她身体不疼，只是心疼。

心疼是无药可救的。

......

宋子豪一直在照镜子，对许向晚一直在低头玩手机的行为很不满。

徐然然又给她发来了关于江司邺的八卦，说夜老虎什么八卦都没有，太过干干净净了。太干净的人第一种情况就是水至清则无鱼，人至清则无敌，是真正的清流。

第二种就是，他们太过凶狠了，将一切黑色往事全部抹杀掉了，所以看起来才干干净净的。

许向晚回复，让她没事多留意工作，别八卦这些事，她们现在就是上下属关系，没了那种暧昧。

再说，江司邺也没她说的那么凶狠啊，挺儒雅的，也挺温柔的，挺会照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