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狡辩的......
“娘子!我给你带了镇上的云片糕......你们下次吃饭可不可以等等我。”
“你不要叫我娘......子。”
等等等等等......古代男人都生得如此好看吗!怪不得原主倾家荡产也要将他赎回来,如此看来,这声娘子叫得,自己也不算太吃亏......
云片糕一路被傅说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尚且是温热的,仲九辩接过,仔细地观察起傅说地面相,这一看,心里又是一震。
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耳高于眉,是极好的将丞之相。
仲九辩搓了搓手,看来钱好歹没算白花。
她扣响沈驭安的房门,好说歹说将两人安排进一个房间。
“那个,沈驭安,以后傅说的功课还望你帮忙补补,以后你们就是同窗了!”
“我不读书!”
沈驭安还没反驳,傅说倒是先拒绝了。
“你不读书你能干嘛!”
“我可以种田!”
“就你这细皮嫩肉的?”
“我......我是罪臣之后,所以才被卖到戏园子里的,这辈子都不得参加科举。”
傅说忽然沮丧起来,一直看热闹的沈驭安这个时候倒是开口了。
“你是......傅家人?”
“你这不明知故问吗?”傅说白眼一翻,他对这男人可没有什么好脸色。
“明天开始跟我一起读书。”
“如此甚好!”“我不!”
仲九辩和傅说同时出声。
仲九辩拍了拍傅说地肩膀,“你好好念书,暂且不用担心奴籍的问题,我来解决,我会想办法让你们都读上咱们镇上最好的书院......叫什么天......什么书院的来着?”
“应天书院!”
“对对对,应天书院!”
沈驭安挑了挑眉,“你又不反对我去应天书院读书了?”
我什么时候反对过......欸,等等,仲九辩飞快地抓住脑海中一闪而过的记忆碎片,她特么还真反对过!
沈驭安之前就考取过应天书院,但原主那个小疯子怕他从此丢下自己,将他的入学文书给撕......撕了......
那可是应天书院!虽只是开在小镇上,却让方圆百里的书生都挤破了头!
仲九辩讨好地笑着,差点没把“咱俩谁跟谁啊”写在脸上。
“过去那不是我年纪轻不懂事嘛,以后这些我都会补偿给你的。”
占用了原主的身体,总得替她还债。
三个人的家倒也自在,一夜安眠,仲九辩早上醒来就去村口寻拉牛车的老陈了。
这老陈是个老实人,三十多了还是个光棍,经常往小寡妇林氏跟前凑,但又是个脸皮薄的,曾经想通过讨好原主接近小寡妇,但原主以前是个小疯子,根本不搭理他。
如今嘛......
“小九,你昨天托我去镇上买的东西我都带回来了。”老陈一见仲九辩就迎了上来,“这个铜管是我让铁匠按照你的图纸打的,还有硝石和硫磺......这是我从一个炼丹的道士手上拿的,你要这些干嘛,你也要炼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