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半躺在床上,微微嘟起嘴巴,眼神里面的幽怨却怎么都抹不去,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凭空增添了一抹妩媚。
看着这个样子的女人,男人不知为什么胸口会感觉闷闷的。
女人看着男人,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新娘跟着另一个女人跑了,你这个总裁,啧啧啧……也只能配我这个混混了。”
男人盯着女人,感觉胸口有一股怒气,想要冲着女人发出来,甚至想直接掐死这个女人。
可在盯着对方看了许久之后,陆目成知道自己有情感障碍,最终还是将这股火气硬是压了下去。
虽说看着女人的眼神没有任何情绪,但还是是莫名多了一抹冷意。
女人却还一无所知,竟然还敢大着胆子挑衅:“你怎么不问我她为什么会去荷兰呢?”
男人往后退了几步,保持不恶心的距离,冷望着她挑眉,示意她说。
女人狡黠的笑了:“因为齐诗韵根本就不喜欢男人啊,她去了荷兰,就是因为荷兰能够接受同性恋。”
男人终于忍无可忍了,扯起地上的床单迅速将她裹起来,像是一根春卷一样……
随后十分嫌弃地走到门口处,“赵瑜,你来我婚房一下。”
电话那头的赵瑜哆嗦了一下:“新婚之夜去您婚房,不太好吧。”
“新什么婚啊,新娘都跑了。”
赵瑜一个踉跄,连忙跑来,将这根“春卷”扛走,按照陆目成的吩咐,将她关进了杂物间。
被打包成春卷的女人叫秦暮,古灵精怪,长得不错,但是出身不好,浑身上下一副老油条做派,是本市有名的女混混。
她从小被遗弃,由街头一个乞丐抚养长大,沾染了很多坏习,整个人看起来皮的很。
而她今天发生的一切,是前几天在机场偶遇了一个女人齐诗韵,改变了她的生活轨迹。
齐诗韵是个富家千金,仔细一看秦暮和她还有几分相似。
她打扮潮流,短发纹身性感无比,尤其是掏钱包的样子,极为诱惑,秦暮被她这一块气质压得死死的。
她用钱引诱秦暮:“今晚好吃好喝招待你,明天给我办件事儿,保证以后你的生活飞黄腾达。”
秦暮半信半疑,被齐诗韵灌醉了,第二天就出现在了她与陆目成的婚礼上……陆目成将新婚妻子迎进门,掀开盖头一看,气得青筋暴起。
难怪那天齐诗韵特别说了一句,一定要办中式婚礼,要盖着盖头。
赵瑜失手将秦暮扔在地上,秦暮痛苦的捂着胸腔,摸索了一番,好像有根肋骨断了……
下手真狠!
秦暮挣扎着想站起身,可稍微动一下,胸口处都是钻心的疼痛,抬头看向陆目成,硬是挤出来了几滴眼泪,声音异常委屈的说道:“疼……”
陆目成居高临下看了秦暮一眼,冷哼了一声,毫不客气的说道:“活……”
可刚说出来一个字,陆目成硬是将剩下的话给憋了回去,其实陆目成对于自己现在的举动都有点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