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五年去哪了?”他的唇压得很近,说话的时候唇瓣就痒痒的扫过她的脸颊。
温凉只觉得脑门上冒青烟。
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撞上连环车祸做一整晚的手术,还要遇到这种失了智的登徒子!
推搡。
挣扎。
可他强力的压制下,只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了!
“我不是你要找的人,陆先生,请放开我!”
“你以为假装失忆能躲得过去?月儿,你跑不掉了。”
“我没有装,你……唔……!”
不等她说完,他的双唇便霸道的压了下来,她挣扎的两只手腕被他用左手制住,以一种屈辱又暧昧的姿势举过头顶定住。
而他右手覆上她纤细的腰身,微凉的大掌向上游移。
这个吻更像是惩罚,带着五年来的思念和失而复得的惊喜,霸道而又疯狂的夺取她的每一寸空气。
靠着她的身子越贴越紧,紧到能清晰得感受到他身体某处明显的变化。
“唔!唔……”
温凉挣扎着推他,可被制住的身子扭动的挣扎无疑更**着他。
“月儿……”他松开她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双唇,声音低沉得带着荼蘼的气息,“我好渴。”
她脑海里“嗡”的一声炸过了什么画面,转瞬即逝。
“我叫温凉,不是你的温凉月。我不认识你!”她缓过气息,红着眼眶瞪着他。
屈辱感涌来,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别哭,月……”
陆嗣年下意识的将她揽进怀里,余光却瞥见了她光洁**的锁骨。
那里本该有一道蜿蜒可怖的疤痕,像一条蜈蚣般盘在左肩上。
那句“月儿”卡在喉中,怎么都叫不出口了。
他不确信的伸手去摸,像白瓷般的光滑幼嫩,不是化妆遮盖,也没有假皮肤贴的痕迹。
“抱歉,我认错人了。”他松开她,和她拉开距离。
温凉立刻双手捂住了自己的领口,警惕的望着陆嗣年。
眼眶里的泪珠却始终没有落下。
“滚出去。”她的语气凉得渗人。
他看着她精致的小脸,深邃的长眸里是掩不住的失望。
是了,她怎么会是她呢?
温凉月那么怕痛,那么爱哭爱笑,而眼前人的眸里只有冷冷的漠然和坚韧。
手机**响起,特定的来电**让温凉的神经再一次紧绷起来,她连忙从外衣口袋里拿出手机接通。
“喂,妈,怎么了?”
“能不能再借给妈两万块,等妈身体好起来,一定出去干活还给你。”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沧桑的中年女人声音。
温凉的眉头蹙起:“是不是他又找你要钱了?”
电话那边的张巧不说话,只一直哭。
“妈,我手头暂时没有这么多了,您先别急,我凑凑今天下午就给您送过去,好吗?”温凉一边说,一边从抽屉里翻找出一张银行卡来。
“是妈没有用,妈一直在拖累你,害的你每天这么辛苦,妈真不是个东西!”张巧用手攥着胸口,眼泪顺着脸颊一直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