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知道得不少，不如再说说其他几位神明。”

“对对对，说说神灵始祖。”

“我想听听冰雪女神！”

“梵咒九巫真有九个人？”

少年开口一一回答：“梵咒九巫确实有九人，只是他们做的事情也并非什么好事，那些他们的信徒永远活在了美好的梦里。但同样如同死人，像是被圈养一般，只能成为他们最忠实的信徒，永远无法更改，直到死去。”

“太阿与幻娥成神所为确实伟大，两人也是神灵之中男神与女神的领袖。但是他们制定规则，神灵之间除议会之外不得有互相插手领域，同样不得私下交流。但他们是一对，成神之后成了夫妻，这天下，俨然成了他们的家天下。”

“嘶！”热火朝天的气氛此刻仿佛降到了冰点，整个酒馆里除了倒抽气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其他。

这话，实在是太......大逆不道了。

“满嘴胡话的臭男人！”

“你又如何能知晓这些事情的呢？不过是杜撰！妄自揣测罢了！”

“你放他娘的狗屁！”

少年嘴角挽起一抹微笑，他很满意在场之人的反应：先是一片安静，随之而来的便是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

嗯，他很享受。

“万一，这小子说的是真的呢？”

“怎么可能？”

酒馆中的气氛似乎有些微妙，终于有人忍不住骂道：“什么狗屁神灵，他们哪里会真的把人放在眼里。你们记不记得那个杀了神的人？他也有一众信徒，总之，几乎恨神的人都挺喜欢他的。”

“你所说的，是弑神者？”

“弑神者啊，我好像也听过。”

“他是真的杀了神吗？”

驼背老人缓缓说道：“弑神者，原名邹落，生于近天原，以凡人之躯弑杀部落的守护神灵近天伽罗，随机飞升成神，是当代的一位神灵。

他的出现撕破了神灵神秘的面纱，其信徒广布世间，他甚至可以从任何憎神或是不信其他神灵的生灵身上汲取信仰之力，所以弑神者神力也异常强大。而且，他依然在弑神！”

“他是怎么杀死的部落守护神灵？”

老人摇头：“没人知道，世人都想知道。试想凡人弑神的办法，谁不想知道，也许，这是成神的另一种途径呢？”

少年却插话道：“我猜，他原是部落神灵最忠实的拥趸，忠实到发现了神灵的某些秘密，所以那位守护神灵想杀了他，他出于自卫，反杀了神灵而已。”他说得云淡风轻，“至于方法，我猜是活活吃掉了那位守护神灵，所以你们猜，他叫噬神者，还是弑神者呢。”

话说到这里，众人隐隐意识到有些不对，有人猜出了少年的身份，无人再敢回应任何一句。

少年继续开口说道：“神灵本就来自生灵，只是多了一丝神性，有的却罔顾众生期许，为了一己私欲，竟不惜破灭神性，屠戮众生，自然当杀。你们可知道，这小小的酒馆里，还藏着另一位大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