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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玦替换了鸩酒，我最终没死，只是成了不见光的人，被他娇藏在冷宫，成为等他临幸的玩物。

「娘娘，您好歹吃些东西，您已经好几日不思饮食了。」

小宫女一脸焦急，我并不在意。

饿吗？我不觉得。

赫连玦一脚踹翻了小宫女手里的食盒，「不能伺候娘娘高兴，要你们有何用？滚！」

小宫女瑟瑟发抖，逃命一样告退。

先帝驾崩不足五日，这已经是被换的第四批宫女了。

殿里只剩下我和他，他踢开碍眼的残渣，走到我面前，眼神中的情绪软和下来，愤怒褪去，只剩下乞求，像哄小孩一样哄我。

「乔仪，你吃点东西，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转过身去躺回榻上，只觉得疲惫。

窗外梅花开得正盛，这是赫连玦前日特意命人移栽到我宫中的，映着寒雪，好不娇媚。

我看痴了，半晌，方才开口。

「陛下，你说，我到底是太后娘娘，还是……你后宫里的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