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自己兄弟的话又再次在自己耳边想起。
“那女的落魄的很,自己钱被偷了,还被人欺负,哪有那群高贵画人的一丁点气质。”
孙思常一闭眼暗道:
姑奶奶,你这,你这也太能藏了吧。你可是个画人,你还是个女画人,咱能有点节操不!
当然,这位孙思常牵肠挂肚的“女画人”此时累的气喘吁吁。
回来的时间本就晚了,自己又看见一群士兵模样的护卫队,自又慌忙躲藏结果又迷路了。
不知道在心中祈求了多少遍,她在找到了原来的路。
心中既时对老人的挂心,又是对黑夜的恐惧,使得禹温画几乎是跑回来的。
“爷爷,我回来了。”禹温画气都喘匀便急不可耐的喊了一句。
然而,
“爷爷。”
禹温画怎么也没有想到早晨状态还很好的老人,此时气若游丝,满脸都泛着淡淡的紫色。
这是,中毒了?
“丫头。”老人很费力的喊了一声,就这一声禹温画的眼泪差点掉下来,慌乱的走到了老人身边。
这凑近了仔细一看,禹温画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老人的嘴唇乌黑,原本浑浊的眼睛中隐隐有几道恐怖的青黑血丝。
禹温画用手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哭出声来,老人的表先却是十分的平和,似乎已经看淡了自己的生死。
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说话,他要将那东西快些托付给这孩子,可惜自己终究是无缘了解其中玄奥了。老人努力的张了张嘴,却发现实在是没有力气说话,只能费力的指了指炕里侧的墙。
禹温画抹着自己的眼泪,把自己的视线转向了那边,随及,微微一愣。那面墙壁有一个不大明显的涂抹处,像极了破旧衣服上的一块补丁,是那么的稀松平常。
那里,藏着什么?
禹温画又看了一眼老人,确认了眼神,她走过去,几番倒腾之下,就从这个不起的地方抠出与她命运息息相关的东西。
一个二十厘米左右的匣子,而里面放着一个古朴的卷轴。禹温画茫然的看了老人一眼,老人似是同意又似是喘气。
“嗯。”沉重而又艰难
禹温画再不迟疑,缓缓打开。
空。
空无一字。
禹温画茫然了,老人这是什么意思呢,老人那本浑浊的老眼中瞳孔微微一缩。
她,打开了。
自己的亲弟弟为了这个卷轴不惜对自己痛下杀手,而自己也是亡命天涯,流转各地只为寻找打开着卷轴的方法,一探其中秘密。
穷极半生,碌碌无为。可有偏偏“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以这种方式打开了。
“是,是,什么?”他激动而又颤抖,在临死之前能窥探先机,一探神的指示。
然而。
禹温画看到老人激动的神情,吓了一跳,慌忙走上前扶住老人的头,将卷轴递到了老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