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喂!我也是为你好......啊!你咋就不识......诶呦!好人心......哎呦呦......疼死我......唔!”王媒婆被打的倒地上动不了,脸上都挂彩了。
“你好心?呸!”阮姮啐了王媒婆一按,一脚踩王媒婆后背上冷笑道:“如果是好事,你咋不让你女儿休了你女婿,让你女儿给那个什么朱老爷当填房生儿子去啊?”
“这......这......”王媒婆被阮姮问的嗫嚅不能答,他女儿是也是上门女婿,可是......
“朱老爷?”有一个年轻小伙子便是皱眉道:“是灵溪镇上的朱老爷吗?那可不是个好东西,家里小妾六房了,听说......卖身去他家的丫环,就没有不被他糟蹋的,他夫人还是被他打的小产,拖了半年就死了。”
大家一听朱老爷是这种人渣,一个个皆是开口谴责大骂起王媒婆黑心烂肺起来。
阮姮放开了王媒婆,面向父老乡亲道:“大家也清楚这王媒婆是什么人了吧?以后啊!可别找她说亲了,说不定啊!就把你们各家儿女给坑了!”
大家对王媒婆指指点点的,更有人跑来从王媒婆身上翻走了儿女的庚帖。
这种黑心烂肺的媒婆,鬼知道她会给自家儿女说个什么样的亲事啊?
阮姮揍了王媒婆一顿发泄怒火,心情好多了,也就背着背篓,拿着麻绳回家去了。
王媒婆挨了一顿打,灰溜溜的被上河村人赶走了。
她这次还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往肚子里咽。
毕竟,这事关她名声,要是传扬出去,她就别想吃媒婆这碗饭了。
......
太室山上
龙苍昊找到了那个白衣人,他倒是好心情,在赏最后一株枝头有花的梅树。
“傲骨梅无两面花,虚心竹有低头叶。”白衣男子声音清润温柔,他扶手转过身去,脸上戴着银色面具,绯色薄唇勾笑:“可比起虚心竹,我反而更喜欢傲骨梅。”
“有话快说。”龙苍昊淡冷道,他可没有时间在这儿和此人耽搁,他还要打猎养家糊口呢。
白衣男子摇头一叹:“你这般的不解风情,竟还能娶到媳妇儿,也真是上苍垂怜了。”
龙苍昊面无表情望向对方道:“你倒是很解风情,解到风流成性,步步花开繁乱,却弱冠又两年,至今身边无一人知你冷暖。”
白衣男子一手捂住了胸口,面具后的桃花眼望着龙苍昊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这巧舌如簧的本事......该不是和你家挺会作妖的姮娘学的吧?”
“少废话,有事说事,说完滚蛋!”龙苍昊眉头已不悦的皱起,足见他对阮姮是多么的头疼。
白衣男子放下修长如玉的美手,伸手玉润莹粉指尖摘一朵梅花,送到鼻尖轻嗅一笑:“我此来也是顺路瞧瞧你,没什么别的重要的事。只不过来之前,我路过南雅郡,上了玉雪山,见了师父,师父让我带给你捎两句话——落花风雨更伤春,何不怜取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