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琛朝我走过来,“你做完手术晕倒了。”
他坐在床前,阴影笼罩着我,让我有些排斥的往后退。
陆琛的眼神很有攻击性,我几乎不敢跟他对视,只想逃离这个地方。
当我掀开被子,却忍不住叫出了声!
我特么居然一丝不挂?
“你混蛋!”身体酸疼的异样让我无法面对,难道我跟陆琛又那个了?
陆琛面露愠色,伸手拉了拉我身上的被子,“陈二珍,你的脑袋里是不是只有那种事?”
“你离我远点儿!”他危险如虎,我只能不停后退。
“这里是我家,你想让我去哪里?”陆琛一把握住我的手,气场凌驾于我之上。
我没法回答,用力挣扎后,甩开陆琛的手,结果自己却狠狠往后摔了……
陆琛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作壁上观的样子让人恨不得掐死他不可一世的气焰。
“这么着急‘表现’?”
随着陆琛的话,我听见了皮带解开的声音。
啪的一声犹如一记耳光响亮清脆,打得人生疼。
我现在清醒着,不是借酒发泄的醉鬼,羞耻心和自尊心让我难受极了。
我痛恨楚绍的背叛,可我却跟他做了同样的事。
双臂环抱着自己,我蜷缩着,在一个人陌生人面前哭成狗。
陆琛并没有因此怜惜我,他似乎在生气,大力将我扔到床上,接着趴到了我身上,恶狠狠地捏着我的下巴,“陈二珍,我陆少的床不是那么好爬的,你要付出代价!”
我泪眼迷蒙的盯着他,没有说话。
他更生气了,咬了我搁在他胸口的手。
这个男人下口真重,我疼得想踢人,又被他压住了双腿,只能大骂:“混蛋你放开我!”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悬殊让我很快落败,陆琛得逞了。
在我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婚后第二次出轨。
事后陆琛大概以为我被睡服了,躺在我身侧,搂着我睡了。
我哪里睡得着,婚姻的坟墓葬送了我二十六年的人生,现在这个男人,却注定是我一辈子的污点。
手机短信再次响了。
我卡上的钱被全部转空,我没有问,也不想知道楚绍干嘛了。
可楚绍却破天荒的打了电话来,一个接一个,不胜其烦。
“阿珍,我在医院接你回家,你在哪?”
我听见楚绍少有的紧张,不由得失笑,“我不回家。”
妇产科炙手可热的主治医生,存款绝对不低于五十万,也许楚绍是这么想的。
电话那头有一瞬的沉默,随即楚绍又说:“我想你了。”
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怎么?护舒宝回心转意了?”我很平静,平静得眼前尽是楚绍和舒晓沫恩爱的画面,眼里却干涩得没有眼泪。
“你在说什么?”楚绍终于有些不耐烦起来,“妈让我们晚上一起回去,她有事要说。”
“几点?”
“晚上八点。”
我答应了,现在也是时候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