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导。”她怯嗫着，心里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死掉，可想到医院里昏迷不醒的母亲，最终咬了咬牙惴惴道，“我知道你捧红了很多女明星……我、我会打戏，你捧我好不好？”

娱乐圈花瓶多得是，但极少有会打戏又长得好看的，所以打戏女星，一直在圈内行情紧俏。

陆尧琛原本微微挑着唇，一副看好戏的神态，闻言脸色蓦地冷了下来。

“这就是你过来的目的？呵，林窈歌，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势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这个女人，今天如果不是他，她也会这样柔弱可欺地站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为了一个角色任人为所欲为？！

男人眼底盈满厌恶和不屑，看得林窈歌的一颗心在深渊里不停下坠，手脚冰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

“也罢，既然你是来求我，”陆尧琛将杯里酒红色的液体一饮而尽，深邃的眸里渐渐透出一丝冷酷，“先让我看看你求人的态度吧。”

林窈歌喉咙发哽，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好不容易才艰涩开口，“陆导，求求你。”

她垂着眸，小扇子似的睫毛因为不安而不停地颤动，像极了某种受惊的小动物，轻易将人血液中的狂暴因子激到最大。

“林小姐想动动嘴唇，就做成一笔只赚不赔的生意？”

陆尧琛将酒杯搁下，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打，忽然勾起一个残忍的笑，“我什么时候最好说话，你知道的。”

林窈歌飞快地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受惊似的立刻转开了目光。

他最好说话的时候，她是知道的。

从前他们在一起，每次他餍足之后，对她提出的一切要求都有求必应，从未拂她的意。

可是，他们现在已经是这样尴尬的关系，他再提出如此要求，又是什么意思？

林窈歌偷偷打量他，男人眼底散发出可怖的威压和占有欲，让她生生打了个寒颤。她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感觉到尖锐的指甲刺破掌心，良久终于挤出一个苍白的笑。

“陆导，我……我可以的。”

“可以什么？”

陆尧琛仿佛不懂，极黑的眼珠紧盯她，甚至流露出一丝无辜来。

他在逼她……逼她说出那些耻辱的字眼！

林窈歌仿佛不认识他般瞪大眼睛，试图在他身上找出一星半点当年温柔的影子，却终究是徒劳。

难堪的感觉让她想逃，可脚下却像是生了根，被牢牢钉在原地。她艰难地呼吸，“我可以，服侍你。”

“呵。”陆尧琛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单音节，似乎是笑了一下，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林窈歌，你就值这么点？”

林窈歌没有回答，只是脸色更加苍白，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倒。

陆尧琛不再废话，微微眯眸站起来，直接单手将她扛在肩上，往楼上熟悉的客房走去。

“既然是送上门的礼物，那我可就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