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他又想要干什么？

办公室里的人纷纷看着这边，目光之中有羡慕也有同情，而更多的是嫉妒。

宋昭月不过是一个连实习期都没有过拿着底薪的实习生，有什么资格和宋宴行并肩？

她无法再忍受这样的氛围，只能硬着头皮小声开口：“是，季总。”

话落，宋昭月跟着宋宴行走出了公司。

公司楼下。

宋宴行松开挽着白玥的手，语调慵懒：“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白玥闻声一愣，抬眸看了一眼宋昭月，眸中闪过一丝嫉恨。

但最终她也并未多说，听话转身上了一辆出租车。

做完这一切，宋宴行带着宋昭月走上自己的车。

车内空间狭窄逼仄，沉寂空气几乎叫宋昭月无法呼吸。

良久，她颤了颤眼睫：“宋宴行，你想做什么？”

宋昭月垂眸，攥紧了自己的手心，声音很轻：“我们这么久不见，你也说过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只是玩玩，为什么还要让我和你走？”

闻声，宋宴行瞥了一眼她，声音之中尽是嘲弄：“我做事不需要有为什么。”

宋昭月紧攥着手心，快要掐出血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三年来的思念在现在变得如此可笑。

难道先前的恩爱与回忆都是自己一个人的幻想吗？

不知不觉之中，宋昭月红了眼眶，那些堆积的话涌上喉间：“这三年……”

“宋昭月。”

宋宴行却低声打断了她的话。

他偏头看了一眼宋昭月，修长的手指钳住了她下巴：“出来打工了，很缺钱？”

宋昭月看着眼前男人深邃的眉眼，心尖一颤，痛入骨髓。

半晌，她才从齿缝挤出一个字：“是。”

宋宴行眸色一暗：“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说完，他松开了宋昭月，随意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手，就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做完这一切，宋宴行看着宋昭月，声音冷沉：“缺钱啊，那好办。”

“伺候我，一次十万。”

宋昭月大脑一片轰鸣。

宋宴行在说什么？

她环顾四周，只觉得这逼仄空间叫自己头昏脑涨。

见宋昭月不说话，宋宴行冷冷抬眸：“怎么，嫌钱少？”

她鼻头一酸，强压下心中的苦涩：“宋宴行，你把我当成什么？”

闻声，宋宴行像是想到了什么，眸色一沉。

她有脸问自己这种话？！

“玩具，”宋宴行哂笑一声，“一个唯利是图，但可以废物利用的玩具。”

尖锐的话语落在了宋昭月的耳侧，几乎划破她的耳膜。

宋昭月眼眶瞬红，双眸泪光潋滟：“所以……你当初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好玩是吗？那现在呢？”

“现在为什么还要这样羞辱我？”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你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凭什么……你凭什么说走就走！”

“宋宴行，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话音落地，宋宴行嘴角扯出了一抹残忍笑意：“腿长在我身上，想走难道需要你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