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羽已经转身往外面走了,楚瑾在原地愣了半天,气的直跺脚:“至于么!被人摸了摸就生气成这样,明明是他勾引我在先的!”
“噗——”
祁羽一口老血喷出来,他耳朵是出了毛病,还是王妃在胡言乱语?
王爷勾引王妃!
王爷可是禁欲系的男神呀。
自从五年前浴血归来之后,不近女色,可是整个南霜国都知道的秘密了!
这些年,没少人派出娘子军来打探王爷虚实,都被王爷轻松拆了招,怎么到了王妃这儿。
太彪悍了吧!
“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外乎就是那点事,他至于么?我一个姑娘家,都没说什么,他还生气了呢!”
祁羽目瞪口呆,王妃,脸呢?
您还知道您是姑娘家呀?
说这些话的时候,可都以为您是爷们呢!
勾引、摸胸,这些都是一个姑娘家说的出口的吗?
而且,刚刚您那表情,就不像是个姑娘家,那像头恶狼,还是带色字的。
楚瑾裹了过身上的衣袍,无奈地看向净月:“看来,今晚上我就只有和你。
净月一听,赶紧双手放在胸前:“王妃,我有的,您也有!”
“我像那么饥渴的人吗?”楚瑾嘴角抽了抽,“我是说,今晚反正床都被人霸着了,牛奶也熬糊了,不如就去厨房做牛轧糖!”
净月松了一口气:“也难免人家会想歪,王爷可是铁铮铮的硬汉子,居然也会被王妃袭胸,奴婢这不是自保么。”
楚瑾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要不是我还带着伤,我一定掐死你。”
趁着带伤睡不着觉,楚瑾和净月在厨房找到了原材料,连夜做了一批之后,天不见亮,净月就带着牛轧糖去卖,楚瑾揉着酸疼的胳膊连连打着哈欠。
一宿不睡,还真的费神。
顺了一碗小米粥,楚瑾刚刚从厨房出来,就遇上了碍手碍脚又碍眼的人。
“王妃,这么早?”
青兰的丫鬟明蓼愤愤地走过来:“王妃还有心思来厨房找吃的?”
楚瑾一直都不大愿意和那些心肠歹毒的人说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绕开明蓼,直接往前面走。
“三夫人如今昏迷不醒,生死未卜,王妃一点儿都不觉得愧疚吗?”
“陈大夫说,三夫人可能熬不过今天,王妃能睡得着吗?”
“没想到王妃堂堂锡郡国城主的嫡女,辟雍学院的高材生,居然是一个蛇蝎毒妇!”
明蓼就像烦人的苍蝇似得,一直跟在楚瑾的身后数落道:
“王妃不觉得羞耻吗?王府来过那么多女人,除了三夫人之外,王爷可连正眼都不曾看过谁。王妃一来就针对三夫人,其心可诛!”
明蓼毫不客气地嚷嚷起来,一点儿都不避讳。
她的声音很大,也惹了不少下人来围观。
“这么多年,想爬上王爷床的女人多不胜数,王妃就怎么坚信自己能够爬得上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