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叫她倒两杯酒而已,这女人愣是整了一大堆?井先生无可奈何的冷笑了下,叹口气摇摇头。
慕斯小心翼翼的斟上一杯红酒递过去,井先生默默接过,抿了一小口,并没命令她也喝,像是不再为难了?
稍稍松口气,在他左边的单人沙发上正襟危坐,很拘谨的察言观色,愣是等他把一杯酒喝完,慕斯才敢开口进入主题:
“井少,我打听到曹主任这两天在临市度假。如果带上您的投资协议,我保证……”
“你是不是先应该跟我喝杯酒,再谈公事?”
井先生再度打断,真不是他存心发难,而是这女人太过刻板。
“哦对对,应该的!”慕斯只得这样接话,弱弱解释着,“但我滴酒不沾哦,能不能用冰水取代?”
井先生很不屑的冷笑,轻声咕哝了句:
“滴酒不沾还能醉成那样?”
想起五年前那晚,她醉美人睡美人的样子,是如此能撩动男人的性趣……
不知情的慕斯却愣了下:
“啥?”
洞房那晚醒来后,她身边只有温柔的“好老公”,所以这些年她压根没去怀疑那晚失了身,还一根筋的认为孩子DNA报告被人篡改。起初怀疑易苏寒的疑似后宫搞的鬼,之后怀疑恶婆婆,现在怀疑易苏寒本人。
“没啥!”井先生随口敷衍,掐灭烟头烦躁道,“得得,你爱喝啥喝啥,自己倒!”
又特么被她完败?唉,真不甘心。
傻姐姐却憨憨的笑着:“不用客气,我不渴。”
这么拘谨,连冰水都不沾?怕老子下药么?
“可我很饥渴,怎么办?”井先生重新点根烟,冲她阴笑。
“呃……”某姐姐神情尴尬,继而眼珠子一转,“那要么,我去厨房给您下点面条?”
“……”井先生嘴角噙着讥讽,冷冷斜视着她,不语。
傻姐姐被他犀利嘲讽的目光弄得更局促了,只得继续装傻,弱弱解释:
“内个……我,我不太会做饭,只会下面条。”
不是没厨艺,而是懒得那么麻烦。担心他驳回,慕斯便拍着胸脯又补上一句,
“不过我下面很好吃的!”
也许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这句话有多雷人……
毕竟这几年她空守一个有名无实的婚姻,是真正禁欲系的代表。
可某位传言中“老司机”却不同!这不,男人秒接话,脸上的阴笑更甚:
“爷不吃你下面,通常都是别人吃我下面!”
语出惊人!
傻姐姐顿时脸涨得通红,竟不由自主的想起刘毛毛对“短频快”的解释……
场面一度很是尴尬,慕斯不敢甩手走掉,更不可能和他就这么“开车”下去。眼珠子慌乱转不停,只得装傻装到底,结结巴巴的圆回来:
“您,您经常给,给人下面条啊?是,是做给孩子吃吗?”
“我下面只给女人吃!”
某阔少大言不惭,靠在沙发上昂起下颚冷冷蔑视着她。心想,老子看你还怎么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