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靠卖酒就能当上大宋的第一富商。
想着想着,萧扬心中不禁有些激奋。
“原来萧解元藏在了这个角落之中,可让本官一阵好找啊!”
萧扬抬头望去,这不是在路上碰到的那个廷尉吗?
此人叫魏光,乃是当朝廷尉,掌律法,是重臣中的重臣,没有人敢得罪他。
“这是魏廷尉大人,你小子还不行礼?”
见萧扬没有动静,魏光身旁的侍卫急了,果然这些狗腿子总是比主人急。
“此前在街上,多有冒犯,还请魏大人多加担待。”萧扬率先向魏光示弱道。
“无妨无妨,不是早就跟你说过,本官有些事情,想与萧解元探讨一二。”
“而今在宴席上更是听闻,萧解元此前在天鸿楼上一鸣惊人,而今又夺得榜首,人人都在谈论,本官可是对你兴趣盎然呀!”
魏光突然的一顿夸,让萧扬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人摆明了就是站在温家那边,而今对萧扬不贬反夸,显然是没安好心。
萧扬谦逊地低头行礼道:“大人谬赞了,一些虚名而已。”
“这可不是一些虚名,对于你这个赵家赘婿而言,已经算得上是天大的成就了,哈哈哈。”
果不其然,魏光只是先夸后贬,故意在这种场合给萧扬难堪,而萧扬又不敢对他怎么样。
一旦萧扬发作,反倒周围众人都会说萧扬过于认真,连一句玩笑话都说不得。
萧扬还看到,温玄此时正坐在宴席的正中央,稳稳当当地看着萧扬,嘴角还挂着微笑。
输不起的玩意,自己接连输给了萧扬,心中不服,那就自己来找回场子啊,找一个廷尉过来压住萧扬,那又能证明什么,还是改变不了输给萧扬的事实。
这无异于小学生打架,打不过就喊家长,喊老师,还做出一副委屈状,无耻至极。
但萧扬又怎会毫无防备,他大方地承认:“既然魏大人如此盛赞,那在下也只好接受了,毕竟我这个赵家赘婿,可是把诸多公子都败在了笔下。”
只要萧扬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他们。
我是赵家赘婿,那众多士子呢,是被赵家赘婿踩在脚底下的人,当然也包括温玄,也可以说萧扬指的就是温玄。
萧扬的话语使得温玄的脸色一变,手中的酒竟然都洒在了桌面上,萧扬的话显然是冲着他来的。
而魏光的脸色更是不好看,自己是受温玄所托,过来找场子的,没有想到开局就被萧扬反将了一军。
魏光强行把难看的脸色换回来,微笑着说:“既然萧解元如此自信,那何不趁此机会,让我等众人欣赏一下萧解元的诗词。”
“本官虽然掌管刑律,但是对诗词也是颇有研究,可是对萧解元期待得很呐!”
魏光此话一出,周围众人兴致都起来了。
魏大人的对诗词的造诣,在京都也属一流的。
最近萧扬风头太盛,接连取得天鸿楼竞文台的桂冠以及乡试的榜首,早就使得京都士子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