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江昀彬就将她甩到沙发上,瞬间桎梏她的手,眸子阴翳,翻腾着盛怒,“你知道差点被你打死的人是谁吗?”
温淼手上本来就受了伤,被捏疼的更加厉害,可听这话还是冷笑起来,“差点打死?死了才好。”
“江北齐家的独子,齐家权势滔天,黑白通杀。”江昀彬嗤笑,脸色阴沉,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似乎一点都没有发现伤口的鲜血已经掉落,沾染着白色的沙发到处都是。
他靠近温淼的耳朵,呵气若兰,“如果不是我把你带出来,你有几条命陪?”
温淼倒抽一口气,拼命躲闪,可是沙发本来就这么点地方,能躲到哪里去?
江昀彬将人抓过来,不满的挑眉,“躲什么?”
“谁让你多管闲事?”温淼仰头,眼泪夹杂着鲜血满脸都是,可那双眸子却出奇的闪亮,“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江昀彬笑起来。
眼前的女人,衣不遮体,狼狈不堪。可偏偏就算是这样也依旧勾.引着人心。
真是个践人!
胸口涌动着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
“温淼,你还当自己是温家大小姐呢?你不过是夜总会的ji女。”江昀彬嘲笑起来,俯身,将她身上最后一点衣物都撕开。
他最讨厌她高高在上对他颐指气使的模样。
如果不是她当初派人绑架轮.歼婉莹,如果不是她利用婉莹的病逼他娶她,他可能早就爱上她,对她不能自拔。
可这个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女人,转眼就能爬上别的男人的床,甚至敢在结婚前夜给他戴上那么大一顶绿帽子。
这就是她的爱?!为爱不择手段,又恬不知耻摧毁他的自尊。
“你干什么!”温淼拼命挣扎,不可置信,“我不要!”
“你要的。”江昀彬冷笑,“看清楚,这里是我的新房,婉莹都还没睡过。”
温淼愣住,眼泪瞬间掉落,在这样的地方羞辱她。
她爱了他十年,爱一个人到刻骨,恨一个人到铭心。
他明明知道自己有多介意,明明知道!
这样空荡的房间里,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施暴,从来都是轻而易举。
衣服被扔到一边,没有准备,没有温存,每一次的进出就像是厮杀。
除了疼就是无尽的疼。
温淼只觉得一颗心,沉沉.浮浮,最后死了。
深夜缠.绵。
天已经亮了。
“先生,该去现场了。”门外有管家禀告。
“几点了。”
“九点十五,大家都已经到现场了……”
温淼是被吵醒的,入眼就是男人笔挺的背影,他逆光站着,一时间叫人挪不开视线。
“帮我穿鞋子。”江昀彬坐在沙发上,抬起脚踩在凳子上,命令她。
温淼全身都在痛,不想动,扭过头,一言不发。
“昨晚齐家打电话过来。”江昀彬也不着急,低沉的嗓音敲在她的耳骨,“齐家指名道姓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