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了什么才娶我的?”时悦不由的想起那张化验单,“是因为孩子吗?”
陆司琰没有回答。
或许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们现在去哪?”陆司琰驱车的方向越来越陌生,时悦不由的问道。
“回家。”
听到这两个字时悦瞬间迷茫了。但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回家,并不是她以为的回家,她现在的家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
“等等,或许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时悦心生怯意。
之前的一系列操作,都基于她对之前轻信旁人的悔意中。然而现在让她与一个相对陌生的男人住在同一间屋子里,她还没有做好这个准备。
“那我送你回去”陆司琰并没有强迫她,调头就将她送回时家。
抵达时家已经晚上8点,时悦下车后,目送陆司琰驱车离开,才拿出钥匙准备进家门。
可还未进家门,时悦便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听这声响,宋家那小子就在里面。
时悦站在门外踌躇片刻,最终还是选择推门进入。
“我回来了。”时悦淡淡的说了一句,连在屋里的人都没有看清楚,便径直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站住!”时常生语气中的愤怒呼之欲出。
时悦回头看着父亲。
“没看到镜汎也在吗?”
“没看到。”时悦顺着时常生手指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的正是时常生。
宋镜汎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而时绾则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一脸担心的看着前者。
看来以前真的是她眼瞎,那对男女之间的含情脉脉,她竟然丝毫没有看出来。
“逆女!你到底做了什么蠢事!还不赶快跟镜汎道歉!”时常生看着时悦此刻的表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做错了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他做错了什么?或者顺便问问你这个从外面带回来的女人的女儿做错了什么?”时悦不蠢,那天晚上她分明是被宋镜汎叫出去的,而宋镜汎跟时绾在一起。再看宋镜汎那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不知道姐姐在说什么。”时绾这时候跳出来,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不知道?你倒是跟我们说说,你跟宋镜汎是什么关系。”时悦眼中带着嘲讽,“果然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你要效仿你母亲年轻时候的所作所为?”
时绾的母亲谢秋水露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悦儿,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况且现在有外人在这里,先把你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其他的好吗?镜汎说要把你们的婚约解除。”
“解除就解除,他这种脚踏两条船的男人,我不稀罕。况且我已经结婚了。”
“你怎么跟你谢阿姨说话的!还有你结婚了?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不结婚,难不成跟他这种脚踏两条船的渣男商业联姻吗?”时悦撂下这句话转身就走。这次她的方向并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大门。
在时悦关上门的瞬间,听到屋子里传出摔杯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