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李牧话一出口，一旁的段长德脸色彻底绿了，眼里满是鄙夷。

这个臭废物，浑身上下估计摸不出两百块钱，还要跟人家柳总换东西？掏出一身虱子换吗？

“这位先生，柳小姐是我们店的贵客，还请不要无理取闹！”文舟皱眉道。

“就是啊，你能跟人家换什么东西？”段长德紧跟着说道，声音有些不客气。

他现在已经断定这臭废物就是看上了柳若菲，想要没话找话。

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人家能看上他？

柳若菲终于看出来了，原来这个家伙跟文舟老先生根本就不认识，语气顿时冷淡下来：“抱歉，我没有兴趣。”

“既然要送长辈，我相信我这件东西更加合适。”李牧不放弃的道。

“什么东西？”柳若菲没说话，一旁的小雅说话了。

小丫头哼哼一声，她倒是也好奇，想要看看这废物能拿出什么好东西。

柳若菲见女儿停下，顿时无奈。

李牧抓住机会，赶紧拿出一个木盒。

“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一旁的段长德看见木盒，顿时忍不住嗤笑一声。

这木盒傻子都能看出是现代产物，甚至连漆都没上，也没抛光，可谓是粗糙至极。

这么一个破盒子，能装什么好东西？

李牧没有理会，赶紧打开盒子，里面是两片白玉，呈树叶状。

“这是......”文舟也是好奇看去，顿时愣住：“玉眼盖？”

“九窍塞？”一旁的段长德也不禁惊讶一声，显然没想到这个臭废物还能拿出这等古物？

九窍塞，顾名思义，便是古人用来塞住死者九窍的玉。

听起来跟死人沾边有些晦气，但古书云：金玉在九窍，则死人为之不朽！

“这玉眼盖似乎不俗，可否让老朽看看？”文舟不禁有些激动。

李牧点点头，递给文舟。

此物的确不凡，毕竟能让他随身携带，自然不是凡品。

而文老是松海城有名的古玩街泰山北斗，眼力过人，当即发现了不同。

他小心翼翼的接过，端详良久，最后更是拿过放大镜，仔细查看。结果越看脸色越红，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见到文老这般神情，一旁的段长德知道这一定是真品，若不然文老不会这么激动。

柳若菲也是一脸好奇，看看文老，又看看李牧，最后看向自己，微微皱眉。

她因为皮肤的原因，本来就不喜欢戴饰品，对方拿这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古物跟自己换什么？

“此物品相完好，色泽温润，晶莹剔透，乃是玉中上上之品，最重要的是，这是皇帝所用之物，眼盖代表永生，价值应在千万左右。”过了良久，文老抬起头道。

段长德傻眼了，腮帮子直打颤，感觉火辣辣的。

这个臭废物，竟然......

最后，段长德再次看向柳若菲，眼神奇怪。

价值千万的东西，这个怪异的客人要拿来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