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

司空渊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皱起了眉。

不……不会的！

云鹰看着司空渊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

“陛下，雪妃娘娘拿走了青良的通灵纹章，去看望过慕晓蝶，在她离开之后，那几个狱卒就进去了。”

司空渊连连摇头：“不会的。”

“雪儿那么善良，她绝不会……”

“皇上，”云鹰磕了一个头，“臣有罪。臣窝藏罪犯。”

云鹰将司空渊秘密带到了一个住所。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脸色惨白，几乎瘦得不成人形。

那女人看到司空渊的时候，嗫嚅道：“皇上！”

“你是……”司空渊认出来了，“阿婉？”

被慕晓蝶利用，刺杀雪儿的侍女怎么会在这里

“皇上，”阿婉满脸泪痕，“奴婢虽然刺杀了雪妃。

但不是受慕晓蝶指使，而是受雪妃娘娘指使！”

司空渊怒不可遏：“胡说！雪儿怎么可能让你杀自己？”

“皇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阿婉流下眼泪，“请皇上听奴婢说完。”

司空渊看着面色苍白的阿婉，也知道阿婉时日无多。

便点了点头。

“之前雪妃安排奴婢到慕晓蝶身边，为她打探消息。

当时通灵族人被抓，慕晓蝶愧疚不已。

觉得是自己连累全族。

那日，奴婢向慕晓蝶谎称雪妃已有身孕。

慕晓蝶自此之后不发一言。

几日后自尽。

她曾给皇上留了一封遗书。

那封遗书被奴婢偷出来，雪妃看了之后烧掉了。

雪妃以为奴婢不识字，所以没有在意。”

司空渊想起那个刚刚又一次自戕的女人，心头一阵闷痛。

“遗书上……写了什么？”

“奴婢拓写下来了。”阿婉看了一眼云鹰。

云鹰交给司空渊一封信：

�司空渊：

我知你心系你弟弟的安危，已经将他送回。

你被迫娶我为妻，被迫立我为后，是我对你不起。

今日，我还你自由。

我族中人，见此蝶，便知我是自尽，与你无关。

断不会与大楚为敌，也请放我族人一条生路。

我知道苏雪儿有了你的孩子，愿你幸福。

只是，我不能日日看着你对其他女人欢笑。

更不能看着你和别的人生儿育女。

我会发疯。

虽然你从未爱过我。

可我却爱你入骨。

阿渊。

如今想来可笑，五年前你我初遇。

那时我是偷跑出琉璃国，所以隐瞒身份，

说我是你大楚子民，一个普通的医女。

你和麟儿微服出宫，也隐瞒了身份。

你化名岳渊。

让我叫你阿渊。

我们的开始，就是两个人的……谎言。

是错。

都是错。】

阿婉看着司空渊：“敢问皇上，您当时化名岳渊的事，有多少人知晓？

雪妃会跟奴婢这种身份的人，提到这样的细枝末节吗？”

她声音很轻，但在司空渊听来，却如同惊雷！

岳渊。

三年前他无意间和苏雪儿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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