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头有五个哥哥，她是家中唯一的女孩，在加上自小就聪慧，她爹爹曾说，若她是男子的话，必定是会国家栋梁。

她自小就被家人捧在掌心，未曾受过一点委屈。

她一不开心，家里的五个哥哥都会变着法的讨好她。

可是……她却因为自己的识人不清，害的莫家几乎灭门。

“爹爹，歌儿对不起你们……”想起以往的种种，莫子歌只觉得心中大恸，喉咙间都多了一丝血腥味。

“你在干什么？！”而这在这个时候，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道厉吼声。

“你在祭拜谁？朕不是下令不准任何人祭拜吗？！”司徒慕看到那案桌上面的灵牌，眼眸顿时红，直接抽出佩剑，一挥，那灵牌顿时四分五裂。

“不要！”莫子歌想要阻止都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看着司徒慕硬生生的劈碎了她爹爹和哥哥的灵牌。

莫子歌跪在地上，慌乱的想要把碎片和拼起来。

她本来就对不起爹爹及和哥哥们了，不能连他们的灵牌都护不了。

“还有一块呢？还有一块在哪里？”莫子歌发了疯的一样在地上找碎片。

“莫子歌，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给听进去？我说了不能祭拜，可你居然还为敢为他们设立灵牌，你真的当我不敢杀你吗？！”司徒慕一把将莫子歌给揪了起来。

“司徒慕，我爹爹和哥哥都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的折辱他们？”莫子歌赤红着眼睛瞪着司徒慕。

“我折辱他们？我不过是把你爹层曾经加剧在我身上的痛都还给了他而已！”司徒慕咬牙切齿。

“司徒慕，我爹爹一身为官清廉，就连当年先帝的夺嫡之争都不肯参加，你道他为何要帮你夺嫡？是我！是我跪在爹爹的门前面，求了他三天，他才答应助你！我的五个哥哥，他们跟随你出身入死多年，我三哥为了救你瞎了一只眼，他最爱惜他的容貌了，平时就是被蚊虫盯个包，都会哭天喊地的。可是他却为了你，在脸上留下一身的残疾。

你知道为什么吗？是因为我！是因为你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所以他爱屋及乌，怕你受伤我会难过，所以宁愿用自己的身体去挡！”

“还有我五哥，他为了给你拖延时间，被太子活捉，在狱中他受尽折磨都未曾透露半点军情，他虽被救出，可身体却毁了，到后面连剑都拿不起了，你可知道，他曾经剑法无双，是整个京城最意气风华的少年！可就算是这样，他还笑着安慰我，说拿不起剑，他还能拿笔，还说要给我考个文状元回到了。”

“司徒慕，我莫家一族为你倾尽所有，你怎可这么对他们？！”莫子歌字字泣血。

如若不是他们莫家，司徒慕怎可能从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走到今天！

“他们如此助我，不过就是心中有愧，你父亲不过就是在赎罪而已。”莫子歌的话让司徒慕脸色铁青。

“赎罪？我莫家到底如何对不起你？！”莫子歌质问。

司徒慕薄唇紧抿，眼底暗光汹涌，盯着莫子歌看了半天，最后仍旧是什么都没说，只一把推开了她。

“莫子歌，你若是想要你莫家其她的女眷能够安稳，就不要再挑战朕的极限！将你这身孝服脱了，朕看着碍眼。”司徒慕沉声。

“我得为我爹和哥哥守孝三年，不能脱。”莫子歌定声。

“你再说一遍！”司徒慕语气徒然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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